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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改寫(精選15篇)作文

 作者: | 閱讀: 7.44W 次

篇一:賣炭翁改寫

賣炭翁改寫(精選15篇)作文

鬆桐花落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個忙季。天氣逐漸寒冷。連我這頭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

爺爺卻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擔子去深山中尋找燒炭最好的木材——松樹了。不知已經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殘破的柴門根本阻擋不住風雪的腳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打開門的一瞬間,風夾着似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襲來,猝不及防。險些將我吹倒在地。這種天氣我根本無法出門。我看我還是呆在家中老老實實地等着爺爺吧。望了望遠方,發現門前的松樹也被大風吹得搖搖欲墜,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過這個冬天。

“希望爺爺也能早些回家”。回頭,將門帶上。

時間已是晌午,天氣不見好轉。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爺爺爲何還沒回家?我是否該出去找找?”正當我猶豫着是和不是。大門被打開了。

是爺爺,是爺爺,是爺爺回家了,只見嘴脣被凍得發紫的佝僂小人一邊拖着松木,一邊邁着發抖的雙腿艱難地向屋內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幫他將木柴拖進來。啊!可真沉!

月亮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冒出了頭,大雪也不再吹打着門外的松樹。夜漸漸深了。

凌晨2點,我和爺爺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鋪滿的大地上向前趕路。

雖說不停的趕路,但還是錯過了早市。街上已經寥寥無人,爺爺找了個較乾淨的地方休息。我在飢餓和睏意下睡着了。

是誰?是誰?是誰在鞭打我?睜眼一看,是倆衣襟翩翩,但卻長相猙獰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難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爺爺,果然,爺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倆人。他們是宮使!我驚叫起來,下意識的逃跑。卻不想引來了鞭打。

我驚叫,我反抗,想擺脫他們的束縛。但越加反抗,只會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麼踏,泥都濺我身上了!”說着又是一鞭子。我被幾人狠命的拉揣着,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宮門。和爺爺漸行漸遠,不一會兒,便看不見他了。

黃昏時,我和爺爺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爺爺累了,動不了了。

門前的鬆桐花落了。

篇二:賣炭翁改寫

從前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他以在終南山砍柴燒炭來維持生活。

由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砍柴燒炭,使他過早衰老了,頭髮白白的,十指黑黑的,滿頭滿臉沾滿了黑灰色的菸灰。一連幾天,燒的炭都沒能賣掉。竈臺冷冰冰,土炕冰冰涼,肚子餓得咕咕叫。老人蹣跚地走到竈臺前,揭開鍋蓋,目光呆滯地看着鍋裏,什麼也沒有。老人縮卷在牆角,身上只有一件滿是補丁的單衣,被凍得瑟瑟發抖,但他仍捨不得燒一點炭來取取暖。老人擡頭仰望着夜空,祈禱着上蒼,再冷點吧!再冷點吧!好讓我儘快地把炭賣出去,賣一個好價錢呀!可憐的老人真可謂是身無過冬衣,家無隔夜糧。

清晨,老人醒來,看到地上積了一尺多厚的雪,他萬分驚喜,雙手放在胸前,感謝上蒼的恩惠。他連忙備好炭車,軋着凍了冰的車輪,走在了賣炭的路上。

由於路上積雪太厚,很難行進,到了正午,才趕到集市。牛也乏了,人也餓了,只好在市場門外泥濘的路旁歇歇腳。過度的寒冷、飢餓、勞累,老人倚在牛背上取取暖,不知不覺,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老人夢見自己很快把炭賣了,並且賣了一個好價錢,他趕緊買了一件過冬的棉衣,買了一包金黃的玉米麪,哼着山歌,趕着牛,輕快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正在這時,老人隱約聽見了一陣由遠而進的馬蹄聲,他猛地驚醒了,看到站在眼前的是出使宮市的太監,帶着爪牙,嚷道:“老頭,起來,起來!”太監手中拿着文書,口口聲聲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叫老人把炭運向皇宮。可憐的老人怒視着宮使,萬般無奈地調轉車頭,吆喝着勞累的牛,拖着疲憊和飢餓的身子走向皇宮。

這滿滿的一車炭,足有千餘斤,宮使們硬是從老人手中搶走了。老人的心如刀割,老人在無聲地哭泣,卻又無能爲力。宮使把陳舊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就算是買炭錢了。

宮使們把老人趕出了宮門,他辛辛苦苦燒的一大車炭,就這樣被掠奪走了。

老人牽着牛,還有那連炭渣一粒不剩的炭車,含着淚,拖着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回了終南山。

篇三:賣炭翁改寫

片片冰棱寒人心

片片雪花結成了淚,凝成了苦。明瞭的,是苦;暗了的,是淚。

鍾南山上一老翁佝僂的身子,在茫茫大雪裏顯得那麼小,那麼弱。他在伐樹,他在想:今年雪這樣大,那這炭應當比去年貴吧!他搓着通紅的手,哈着氣。山下有着一間佈滿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將一車木頭拖進去。生火,燒炭。火光下的老人顯得那麼小,那麼佝僂。卻把老人的臉照的通紅透亮,他藉着火光,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煙燻得老人睜不開眼,抹着淚,但手上的炭灰哪裏抹得乾淨?

老人拖着蹣跚的步子,到城門,士兵卻擋住他“喂,說你呢!老頭兒,過路費!”士兵猥瑣的笑着,老人臉色蒼白,把從心口部位的銅板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被一把奪取“拿來,這麼少,切”士兵招呼老人進去,老人想着沒事,賣完炭就有錢了。

他還想着,還做着那個美麗的夢。

老人實在太累了,他在泥濘裏坐下來,想着他那個夢,在陽光下,遠遠的兩人終究是打破了他的夢,那兩人,像翩翩起舞的惡魔,張牙舞爪拿着黃布“老頭,走,這車炭,歸我了”老人哭嚎着“官爺,使不得啊,使不得,我這車炭……”“嘿,哭什麼呀,給你嘛。”那白衣服輕巧一揮手,黃衫兒就給了他半匹紅紗。“大人,我一車炭……”“嫌不夠?這老頭拿去吧”一丈綾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着,卻無能爲力,像是祭奠他最後的一點夢。

一人一牛,踏着片片冰棱,裝着滿滿的寒冷,消失在雪地裏。

篇四:賣炭翁改寫

高燁坤

長安幾十裏外的終南山上,一條佈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鬍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儘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麼。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爲那番祈禱,當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於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裏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現了什麼,臉刷地一白,跪在泥裏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擡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接着那太監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聖上諭旨,爲宮裏採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心腦袋。”接着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裏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聖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爲他說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篇五:賣炭翁改寫

育紅小學六年級孫昀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不分晝夜的砍樹,燒柴,他的臉被柴火薰的變成了黑色,還有許多灰塵,兩鬢的頭髮已經變白,十個手指也成了黑色。賣炭得到的錢可以幹什麼呢?頂多可以買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卻希望天氣能夠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

也許是老爺爺感動上蒼,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還沒有亮,老人就架着炭車去城裏賣炭,一張破舊的牛車,在冰上輾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爺爺摔倒好多次,渾身傷痛,終於趕到了城內。太陽已經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飢餓難忍了,在城門外的泥土中休息。

這時,兩個衣着灑脫的、騎着駿馬的男人朝這邊過來,是誰呢?老人想,原來是兩位皇帝身邊的使者呀!在馬上,兩人拿出文書,說自己是皇帝派來的,搶過牛車就往朝廷拉。一車炭,就這樣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捨不得,又不敢去違背了朝廷,經過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隨手把半匹紅娟和一丈白綾系在了牛頭山,呵斥道:“這些足夠你這車炭了。”說完調轉馬頭,緩緩離去,看着使者們的背影漸漸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聲大哭。

這時,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宮女去問一問事情的經過,宮女瞭解後,如實稟告了皇帝,皇帝聽了以後非常生氣,要親手殺掉自己的那兩個使者,並給了老人很多金銀財寶,老人成了城裏的億萬富翁,度過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永遠不要出現賣炭翁的故事。

篇六:賣炭翁改寫

從前,有一個賣碳的老翁,在一個荒蕪人煙,豺狼出沒的山上勞作。沒人知道他住在哪裏,只知道他在南山那裏燒炭。

一天,天還沒亮,他匆匆地吃了簡單的早飯,就趕着牛車出發了。他這是要去哪呢?原來他是要去集市賣他燒的炭。他匆忙地走着,就爲了能早點到集市好把炭賣掉,好買回家裏需要的東西。

終於到了集市上,他望着那滿滿一車的炭,又看了看地上的皚皚白雪,又瞧了瞧被炭燻黑的手指,心想:我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這一車炭,足足有一千餘斤,賣了錢我的老婆孩子就可以吃得飽穿得暖了,再也不用過飢寒交迫的日子了!

他正站在泥濘的路旁想的出神,這時,有兩個騎着高頭大馬的宮裏模樣人來到了集市,轉眼間來到了老翁的面前,一個官吏手拿着文書對老翁厲色地說:“這些炭我們要了”。說着就讓老翁把車趕往宮廷。這兩個人沒有給老翁炭錢,無論老翁怎麼苦苦的哀求,那兩個官吏都無動於衷,最後只把一丈紅綾系在牛頭上,就算是一車炭的價錢。老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只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燒得的炭被官人巧取豪奪了。

老翁看着遠去的炭車,空洞的雙眼再無生機。本來,這一車炭,可以買來厚厚的棉衣和可以足夠過冬的糧食,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忍飢挨餓,但這一切轉瞬間就成了泡影。他回想起自己辛苦燒炭的過程和在泥濘的大雪中,深一腳,淺一腳所走的路,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他不禁嘆了口氣:“這樣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富足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呢?”

盛唐,跟現在比真的什麼也不是。看看我們現在的生活現實,看哪個當官敢這麼對待別人,所以,我愛祖國,我愛共產黨。

篇七:賣炭翁改寫

“小徐子,給吾皇買炭去。”我衝着那個小太監吼道。“是,公公,我這就去。”只聽見那個小太監點了個雜役,匆匆騎上兩匹馬就去買炭了。至於我,我還要管其他事呢!

沒過一會兒,御膳房的側門外傳來了馬蹄聲。想必是小徐子回來了。果然一會兒功夫,小徐子就弓着腰,臉上堆滿笑容的走了進來道:“公公今天給了我一千五百貫錢買炭,小人只用了一百五十貫,還剩了一千三百五十貫。要不……公公拿一千,小人就拿剩下的,可好?”我驚訝不已,連聲追問:“怎麼會剩下這麼多錢?”小徐子連連欠身,滿臉堆着諂媚的笑,把事情講了一遍。

“小人和那雜役出了城,來到北門,沒見到賣炭的人,就在往南走,來到了南門,這就遇見了一個賣炭的老翁。那老翁就坐在泥地裏,看起來十分的睏倦。小人急忙拿出文書,厲聲喝道:兀那老頭!把炭留下。我給你半匹紅綃一丈綾!說吧,我便讓他雜役,將那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系在牛角上。順便御下牛,把炭拉走。那賣炭的老頭嚇得不輕,趕忙站了起來,早就趕忙站了起來,走到小人面前,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公公,小人卻不想理會他,只說了一句:這裏沒你的事兒了!便策馬揚鞭而去,直奔御膳房來了,走了老遠,還能聽到那個老頭的嚎哭之聲。”

聽完以後,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指揮着那些忙碌的伙伕。不一會兒就把這個事情忘記的一乾二淨了。好不容易中途休息了一會兒。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小徐子。只見他們又是滿臉堆笑,走到我耳邊,恭恭敬敬的說:“公公,小人定了京城第一酒店,請您去喝點…您請一定賞光啊!”“好好好!我換一身衣服就去!”我大笑着說。換好衣服以後,我與他前往那酒店大吃了一頓,然後趁着酒意看戲聽曲。有這樣一個體貼的下屬伺候着,我可覺得舒坦的很呢!

篇八:賣炭翁改寫

城外一尺雪

落日已去,黑夜將至

老翁扛起一塊塊煤炭,將它們放上了牛車。當他把最後一塊煤炭放好時,夕陽已經綻放起了光華。橙色的陽光裹上了渾圓的太陽,向西去了,只留下如夢似幻的晚霞散落在天邊。

老人拍了拍牛頭,牽起繩子,走向了都城的方向。看着牛背上上千斤的煤炭,老翁黝黑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這些煤炭彷彿已經燃燒起來了一般,燃起了老人的希望。一人一牛,就這麼出發了。

寒風暴雪,漫漫長夜

此時天空已經是一片黑暗了,唯有繁星點點,閃着微弱的光。一片片冰花,宛若天使的眼淚一般灑落荒無人煙的大地。老人只穿着單薄的衣衫,緊緊地靠着老牛取暖。雖然嚴寒,但老人的心中卻是開心的——因爲天越冷,燒炭取暖的人便會越多,而他就可以賺取更多的金錢。

“老天啊!讓這天更冷一些吧!”殘酷的生活早已讓老翁忘卻了自己,只求謀取更多的金錢。而老天也沒讓他失望——狂風大作,大雪驟起……

入都城,遇爪牙

清晨時分,大霧起,朦朦朧朧地勾勒出一個宏大的輪廓——都城,到了。

中午,太陽升得高高的,雪開始融化。牛兒已爲這長途跋涉而感到疲倦,老翁他也有些餓。“休息一會再走吧。”他心裏想道。於是一人一牛便在城南門外的泥地上稍作休息。

剛剛坐下來沒有多久,兩匹駿馬飛馳而來,輕快靈巧,蹄尖微踏,百米距離轉瞬而至。老翁激動地站了起來,心想——難道是某個府中的老爺家派人來收購碳嗎?

老人站起身道:“兩位爺,您們需要碳嗎?”這兩人一白衣,一黃衣,看起來猥瑣至極,和那兩匹駿馬極度不相稱。

其中那個白衣說:“我們可是宮裏的人!老頭子,開個價吧!”這可把老人樂壞了,但是……這該開什麼價呢?高一點還是低一點呢?

可那黃衣眉頭一皺眼一橫:“老頭子,不說話了?我們可在問你價呢!”說吧,將一卷文書,砸到了老人懷中,再拿起半尺紅紗一丈綾,掛到了牛頭上。

“官老爺,怎麼能這樣呢?這可是小人唯一的身家了啊!”老人跪在了地上。

“哼!”白衣說“如果不是看你這煤炭還有點多,我們還不屑要你家的呢!待會來北把牛牽回去吧!滾開!”

此時,老人才意識到,他的日日夜夜伐薪燒炭,冰夜裏的艱苦都化作了泡影……

篇九:賣炭翁改寫

寒冷的冬天,長安城外郊區,終南山上。山間的小路旁,一間廢棄的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風之中,一位遲暮的老人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燒着炭。花白的頭髮像冷風裏的枯草,那被炭火燻黑了的沾滿了灰塵的額頭,皺紋又深又密,十指滿是裂口,烏黑髮紫。手掌佈滿了老繭。狂怒的寒風四處亂竄,終南山上的樹木被颳得東搖西擺,狂風不時從外面向茅草屋的縫隙中竄進來,發出“呼呼”的悽慘聲。“吃的、穿的可都得靠炭火了呀!老天爺,讓風颳得再大點吧!讓天再冷一些吧!讓俺的炭火再好賣些吧!”老翁喃喃自語道。

夜裏,鵝毛般的大雪從空中飄落下來,雪從窗子裏飄進來,落在老漢身上,老漢趕忙從冰冷的炕上爬起來,看到外面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啊!您可真是開了眼了啊!今兒個這天氣這麼冷,俺的炭火可定能賣個好價錢了。”懷着美好的希望老翁立即動身,趕着自家的老牛車拉着炭火離開了自己的茅草屋。迎着風雪,踏着雪路,急急忙忙的趕向了集市。等到老翁到達集市的南門口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那頭老牛也累得“哼哧哼哧”的,直喘着粗氣。老翁也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於是便在門口找了一塊兒空地讓老牛先歇一歇,自己也休息一會兒。

這時,不遠處,兩個穿着豪華錦緞,騎着高頭大馬的人向集市疾馳而來。只見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高舉着一張沒有字的聖旨,高聲喝道:“聖上有旨,宮廷採購,每個商鋪各上交一半物品,違令者,斬立決!”這時,聽見這話的老翁急忙要上車趕回家去,可是,太監發現了老翁,大聲呵斥他:“喂,老頭兒,這車炭,咱家的看上了,來人呀!把這車炭給咱家送進宮裏去”。後命手下只給了老翁半匹紅紗一丈綾。

老翁看到了這些,頓時有些傻眼,不禁老淚縱橫,跪坐在了雪地上,哭着自語說:“俺的這日子可怎麼過呀!吃的、穿的、用的都指望着賣了這車炭火了,結果呢,一車炭都被宮裏的人給強搶走了,俺哪裏還有什麼活路呀!”沒過多久就哭暈在了冰冷的雪地裏。

篇十:賣炭翁改寫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邪惡的巫婆施了惡咒一般,變得那樣淒涼。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破爛爛的草屋孤獨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映到了一位老人的牀頭上。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燻黑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

緊閉的雙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顫抖着。半條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僅能蓋住半個身子,又怎能禦寒呢,他那乾瘦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被烏雲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風大作,山上的樹木被刮的東晃西搖,不一會兒下起了鵝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積一層層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從牀上爬了起來,看到窗外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出好價錢了,我終於能吃上一頓飽飯了。”老人搓搓凍得通紅的手,走出了茅屋。剛一出門一陣,寒風吹來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用手裹了裹單薄的衣服,來到牛棚前把燒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車上,然後將與自己相依爲命的那頭老牛牽了出來,帶着美好的心願出發了。

一路寒風呼嘯,老牛走得很艱難終於到達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氣,老人坐在雪地上,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着點了點頭,等待着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哪裏會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着豪華錦緞騎着高頭大馬的人疾馳而來,人們紛紛躲開。一聲馬嘶,一個太監和他的隨從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個宦官舉起公文,大聲喝道:“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集市上的小販瞬間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個躲閃不及,被太監攔住了。

太監指着那一車木炭,對老人說“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

說完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纏在牛角上,厲聲說道:“老頭,這是你的炭錢,快回去吧!”看着那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賣給了這羣無賴,老人心如刀絞,對天長嘯“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陳雪塵暴,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乾乾淨淨。

篇十一:賣炭翁改寫

熱淚落在熱湯裏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着鵝雪的寒冬裏,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着那麼大一捆黑溼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牀上看着他,他望向臥在牀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溼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裏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着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着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裏。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爲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裏。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裏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着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着一大捆黑溼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着,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裏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着牛車,把炭賣了。他笑着,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裏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着牛車,碾着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裏徘徊,盤算着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裏。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

篇十二:賣炭翁改寫

一縷黑灰的煙歪歪斜斜地升騰到空中,還未等它升得更高更遠,猛烈的寒流就迫不及待地將它打散。

劇烈的咳嗽聲從樹林深處傳來,原來是位正在燒炭的老翁。他兩鬢灰白,滿面都是炭灰,眼睛深陷在眼窩中,皮肉緊緊的貼在頰骨上。他穿着一件已經分辨不出顏色的破舊衣裳,一手拿着火鉗,一手攥着一塊黑不溜秋的布,正捂着口鼻劇烈的咳嗽。他的身子隨着胸腔的震動也劇烈地顫動着,那聲音聽着彷彿是要將心肺都咳出來似的。他的正前方有個小土丘,一縷縷黑煙正從土丘的出口爭先恐後地躥出來,一大簇火苗在洞口試探着向外探出頭,持續的高溫作用下,土丘周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不清。

半晌,老翁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他便又拿着火鉗伸進土丘中去撥弄柴火,星星點點的木屑帶着一點點小小的火苗隨着火鉗的攪動從洞口飛濺出來,隨即很快又在低溫下熄滅。火越燒越旺,老翁用火鉗夾起一塊黑漆漆的大鐵片,顫顫巍巍的將它蓋住洞口後,才支起綿軟的腿,後退着在身後的木樁上坐下。

火苗漸漸的小了,土丘中也只剩下了黑漆漆的木炭。他用火鉗將已經冷卻的木炭一塊一塊地從土丘中夾出來,小心翼翼地碼在炭車上,用破舊的篷布蓋着,用繩子綁緊。這時老翁的臉上這才涌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那早已混濁不堪的眼珠也綻放出了點點光彩。年前的這車炭終於趕在大雪來臨前備足了!

這天夜裏,雪如期而至。星星點點,旋轉着飄灑着。“雪呀,你下得再大一點吧。”老翁喃喃自語。雪彷彿聽懂了老翁的祈禱,果然越下越大了。時間拉出一條雪白的長線,遠方一望無際皆爲皚皚白雪。

第二天天還沒亮,老翁就牽着牛車出發了。車轍上覆滿了冰渣子,原本坑坑窪窪的路變得更加難行,“吱呀吱呀”的響聲迴盪在寂靜的樹林中。天亮了,雪也停了。皚皚的白雪堆積在枝丫上,彷彿是在低空中漂浮的雲。

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越升越高。老翁駕着炭車終於到了集市。集市上的商販們擺着攤子在路邊吆喝着,嘈雜的聲音灌滿了大街小巷。看到旁邊熱氣騰騰的包子鋪,老翁不由得直吞口水。心裏想着等我賣掉這車炭,定要先買幾個包子填飽肚子。可轉眼又想到前些日子在那家鋪子裏看中的小襖子,還是省下包子錢吧。想起小孫子,老翁的臉上又浮現出點點幸福的笑容。

雪點點消融,化爲汩汩清泉,擁簇着彙集成一條細細的溪,在忙於奔走的人們腳下被帶往遠方。南門外的道路上變得泥濘,老翁累極了便選擇先在此處休息一會再開始叫賣。

忽然,耳畔傳來了馬蹄聲。老翁擡頭張望,兩匹輕快的馬兒飛快地奔了過來。前方的人兒,鵝黃色的斗篷緊緊裹在身上,身後緊跟着身穿白衣斗篷的手下。那黃衣在老翁面前停下馬,微微揚起頭,眼中絲毫不掩輕蔑之意,口中趾高氣揚地念着皇帝頒發的公文。他一邊念着,他的手下邊牽着牛車往皇宮走去。老翁心中絕望,心知今天是碰見皇上的人來強搶民物來了。他臉上涕淚連連,滿面的煙火色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悲哀。他揮舞着手臂,懇請宦官們能夠網開一面,但他也深知他的懇求毫無用處。不知何時,白衣手下將牛車拉了回來。臨走前從身上掏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白綾,系在牛頭上,權當一車炭的價錢。

牛頭上那半匹紅紗一丈白綾在風中翻騰飄舞。年邁的老黃牛發出“哞哞——”的叫聲,在這樣冷的天氣裏,哪隻一個悲慘形容得了?老翁將那布料一寸一寸地卷好,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的位置,緩緩走向回家的路。

隱隱約約中,不知是誰的幽咽聲夾雜着老牛的哞鳴在寒風中飄蕩……

篇十三:賣炭翁改寫

這已經是一頭老黃牛了。皮層已經因爲歲月而失去彈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無力的掃動着,垂垂暮年的它此時卻迎着風雪吃力地拉拽着上千斤的車。

木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軋過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輪也因爲有些陳舊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一深一淺的艱難前行。車上拉着的是千餘斤木炭,一個裝着幾隻野味兒的破爛布袋和一個同樣年邁的老頭兒。一陣強風凜冽而過,夾雜着大雪紛飛,似那柳絮因風而起,間隙之間,忽閃過一幕幕場景:終南山,一個身影枯槁的老人踏着冰霜,佈滿老繭的雙手的有力地握着砍刀熟練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個佝僂的老人坐在窯前燒炭,臉上皺紋溝壑縱橫,跳動搖曳的火光映射在他臉上,灰暗的眼眸裏是星星點點燃起的希望;一個身着身着單薄衣衫的老人一邊喂牛,一邊作揖祈禱,希望天氣再變冷一些……

一轉眼,老牛已經拉着車來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着生意。“咴兒咴兒——”一聲尖銳的馬的嘶鳴聲刺入耳膜,橫衝而來兩個不速之客——宮中負責採買的太監和他的爪牙。兩人一邊驅馬一邊觀望有誰賣炭火。此時,賣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們的眼睛,馬疾速奔去,驚得老牛“哞哞”的長鳴幾聲。“籲——”馬急停,前蹄高高擡起在空中揮舞幾下而後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詔前來,看上了你這炭火,讓這老牛隨咱家走上一趟吧,來人吶,將紅紗綾布賞賜與他!”太監尖酸刻薄的聲音直直刺入老翁心裏。老牛似乎聽懂似的抗拒地後退幾步,老翁張了張嘴,剛想要拒絕時對上那太監居高臨下的目光,開口話卻成了“草民……遵旨……”實在是沒辦法,上個冬季他親眼見過爲了爭炭而被活活打死的賣炭人。強權當下,只得爲命運所屈服。“呵,算你識相,賞布,回宮!”太監嘲諷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馬揚長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撐他的唯一力量轟然崩塌,他癱坐在地,眼中淚水渾濁:“嗚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蓋了所有痕跡,只剩下那紅紗綾布在雪中若隱若現,格外的醒目刺眼。牆邊上是那老黃牛,身上已然多出條條被鞭打的血痕,安靜地臥於倒在地上的老翁旁邊。

篇十四:賣炭翁改寫

一個冬日的早晨,睏乏飢餓的主人給同樣睏乏飢餓的我套上的繩子,拉着一車黑乎乎的煤炭,走出了破舊不堪的牛廄,來到了京都的南門外。

昨夜城外下了大雪,今早地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足有一尺多深。寒風呼呼的颳着,使我和主人都不盡打了個寒戰。風越刮越大,年邁的主人似乎再也走不動了,坐在路邊的泥水裏歇了起來。我回頭看了看那些黑炭,在雪水的沖洗下,顯得更加烏黑。我想:這些炭都是主人的勞動成果呀,無論春夏秋冬,主人都得上山砍柴,回家後還要燒製成碳,真辛苦啊!如果這些炭能夠賣個好價錢,主人就能夠吃飽穿暖了。我越想越高興。就在這時,主人催促我繼續向前走,我只得拉着那車千餘斤的炭,緩緩的向前走去。

剛剛走出十幾米,我就聽到遠處傳來了“得得得”的馬蹄聲。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黃衣的使者,帶着一名穿着白袍的人,騎着馬飛奔而來。他們在炭車面前停住了。隨後我看清楚了,那個黃衣使者是個太監,正拿着一卷文書對主人說,他奉上司之命來買東西,這車炭剛好夠皇上用一個月。然後就硬逼着主人把炭給了他。接着太監看了看我,哼了一聲:“你走開,畜生!”別說這,他就把我趕走了,跟着太監的那個雜役拉起了炭車就往北走。走時,那個太監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系在我的角上,隨後揚長而去,只剩下主人無助的哭泣……

主人牽起我,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時已經是正午了。他拿起一個又冷又硬的餅子吃了後。把我牛角上的紅綃和白綾取了下來,拿到集市上去賣。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問價,主人又急又氣,竟然就這樣凍死在了雪地裏。我只好叼起白綾與紅綃,守在主人身旁。

這時一個大官模樣的人,走過來把我牽走了。只剩下主人孤孤單單地躺在雪地裏……

篇十五:賣炭翁改寫

夢醒梳洗罷,王二看着面前的黃裳,不由得上前伸手撫摸。感受黃裳的紋路,王二心中不由感到舒適,此衣爲宦官服飾,這可不是恥辱的象徵,轉過身看着自己的白袍副手,王二笑了笑,心道:這是權力!隨後王二高傲地喚白袍前來更衣,看着白袍臉上的羨慕之情,王二不由得更加自得。

黃袍加身,王二倨傲地問道:“小白,今天城裏都有什麼新鮮事啊?”白袍聞言連忙將王二扶到椅子上,自己則站在一旁,沉思片刻後便答:“大人,聽說南山有一個砍樹燒炭的老頭……”還沒說完,王二便打斷:“哦,可是那上次來京城,帶了500餘斤炭,可只賣了一點的老頭?”白袍聞之笑着說:“是的,昨晚京城大雪,天氣寒冷,這老頭必會來此賣炭!”王二不解地問道:“你也說了,昨晚下了大雪,那個老頭從南山來此,必無比困難,爲何你如此確定?”白袍笑而答之:“大人您這就不知道了,這老頭上次賣的炭錢,堪堪只夠買些食物和衣裳,今日不來,以後若無寒冷天氣,他怕是要受餓忍凍,死在那南山之中!所以他今日必來此!”王二聞言:“那就走吧,幫這老頭快點賣了炭回去,備車!”這時白袍卻又搓着手站在原地,一臉爲難地說:“昨日大雪,路面官道上已經結了沉厚的冰,那老頭從南山到京城必會從南門而入,可去南門只有這一條官道,馬車怕是不好行駛啊。”王二聽了也不惱,揮了揮手道:“那便騎馬去。”

到了南門,已至午時,王二騎馬而至,道路旁的百姓見了他,無不向四周散去,王二看到此番景象,不由得更加自傲了。白袍用手指了指城外,對王二道:“大人,那老頭來了!”王二順着白袍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皺了皺眉。只見一佝僂老者不顧雪泥坐在地上,衣裳單薄,但他身後由黃牛拉着的炭車之上,卻是鋪了一層厚厚的麻布,那是爲了防止炭受潮。

王二來到老者面前,一股刺鼻的味道涌來,王二不由得驅馬遠離了一些。再看這老者,滿身塵土,裸露的皮膚無不是黑色。老者看見王二策馬而來,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不知大人所爲何事?”王二命白袍拿出他平常練字的文書,對老者說:“近日宮中多缺炭,你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呀!這車炭我要了!”老者聞之,喜笑顏開。他正愁炭賣不出去,拱手道:“這一車炭有上千斤,按照市價……”可誰料王二突然用馬鞭將其抽翻在地,他一邊命白袍牽着牛車走,一邊指着老者道:“這裏是天子腳下,吾乃天子門下宮使!你一個窮山惡水的刁民,還敢向我出價?”王二想了想,又將自己隨手帶着的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道:“我也不欺負你,這些就是我給你的價格。”隨後便策馬揚鞭而去。

王二走後,白袍發現炭車拉不動,便又對老者說:“你這牛我先借用,下午你可去宮廷取回。”老人更是無言地流下眼淚。我進不了宮廷,又何談取回?老人心想。他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阻止,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力氣,只能無奈地看着自己的炭車,碾碎官道上的冰轍,向着北方揚長而去。待兩人走後,老人躺在雪地。良久……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孩童唱着歌謠,從老人佝僂的身軀旁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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