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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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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

 《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

當賞讀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記錄下來很重要哦,一起來寫一篇讀書筆記吧。可是讀書筆記怎麼寫才合適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篇1

李歐梵先生是我敬重的海外中國現代文學的研究者,我至今仍清楚地記得當年讀大學,第一次捧讀《鐵屋中的吶喊》時的震動和愉悅,及至讀到他的《狐狸洞囈語》,始在語言的輕鬆機智和見解的獨到深刻背後瞭解到歐梵先生“狐狸型”的治學方式和爲人的性情,更添了一份學術之外的親切。我耳聞後忙找來一睹爲快,同時也在關注網上報端的書評;其間有兩則評論、商榷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先是9月7日《中華讀書報》上刊登了徐慈威的一篇《一流學者的“二流”著述——評李歐梵的新著〈我的哈佛歲月〉》,其後半月餘,《新京報》“書評版”又登出了一則與徐文商榷的文章(9月23日,《“二流”學者的“三流”著述——兼與徐慈威先生商榷》),署名“舒平”。讀完《我的哈佛歲月》,我原本想寫點什麼,一時沒有下筆,正巧看到這兩篇評論,還是把自己的一點想法寫出來。

這兩篇文章的名字放在一起有點繞,先要解釋一通。徐文題爲“一流學者的‘二流’著述”,在文中有一段關於“刺蝟型”學者和“狐狸型”學者的論述,坦言“我寧願相信,事實上李先生也是一流學者”,同時他認爲“李先生的這本《我的哈佛歲月》,即使不用學術的眼光審視它,充其量只是二流著述”;而題中的引號一方面表明引自原作,另一方面也隱隱體現了徐先生的善意。舒文名“‘二流’學者的‘三流’著述”一看即知化自徐文,舒平先生堅持稱《我的哈佛歲月》是“二流”學者的“三流”著述,其實是以退爲進的法子,說到底還是想讓人承認《我》是“一流”學者的“一流”著述。

舒平就這個問題首先向徐文發難:李先生在書中明確地說過自己只是“二流學者,三流作家”,(書中歐梵先生說的是和“西方傳統中的名家”相比,“以世界大師級的尺度來衡量”,“有時自嘲”,以此自況,這其實是看似自謙實則自負的說法),你非把他歸入一流之列,莫不是想“借批判的對象來擡高自己”?進而以此猜測竟得出結論:“國內的批評界還有一種現象值得注意,有些批評家專門喜歡拿名人開刀,藉此打通自己的成名之路,即使批評的對象不夠一流,也非要把他說成一流,否則自己的批評便會顯得缺乏分量”。看完這段話我大吃一驚,徐慈威的文章寫得很是平和中肯,(相形之下倒是舒平的文章到處顯得尖酸),我竟沒有看出包藏了這樣的禍心,忙按圖索驥地把徐文又讀了一遍,除了讀出諸如“由於李先生骨子裏是位學者,所以看似漫不經心的敘述,還是在在地透露出它所蘊含的或者說內斂的學術價值”等句子和爲文的坦率真誠外還是沒有其它——似乎是舒平虛驚了一常其實舒先生的話也並不新鮮,是文壇上的故伎了,前幾年有個滬上文人就慣用此術,把一切批評者都看作“攀援的凌霄花”,這種話的惡劣之處就在於以自己已獲得的話語權力而制止別人開口,幸而不是歐梵先生本人;我看到這類話一向有些憤懣不平,時至今日居然還有人發此舊論,讓人不免驚訝,不過聽來既頗爲耳熟,就不會如小兒女羞赧而退,還要照做凌霄花。

舒平的文章存在兩大問題,剖辨清楚,許多問題自然水落石出。舒文的第一類問題在於往往把一個問題推向極端,或抓住一點不及其餘,這樣就歪曲了徐文的原意往往導致謬誤,他再緊抓不放加以發揮,結果討論的其實不是一個問題;我無暇指出文中無數的邏輯漏洞,僅舉兩例。

一例是徐慈威先生認爲“以一個貨真價實的哈佛教授而與哈佛女孩的媽媽去比試,去打擂,起點就不高”,舒平先生則說出這樣一番話,“如果一個人總喜歡戴着有色眼鏡看人,喜歡將人分成三六九等,那就是思想有問題了”,“哈佛女孩的媽媽怎麼了,人家能把女兒培養成才難道沒有資格將自己的經驗與衆人分享嗎?”前者提出的問題是歐梵先生作爲在海外多年的學者、知識分子在書寫個人記憶時應該具有怎樣的精神高度,這種被期待的精神高度使得論者認爲李先生不應以一個暢銷書作家——哈佛女孩的媽媽作爲參照(至於到底應不應該,下面會詳細討論),後者並沒有在這個問題的本質上作出迴應或駁難,而是粗暴地給對方首先扣上“總喜歡戴着有色眼鏡看人”,“喜歡將人分成三六九”,“思想有問題”的大帽子,然後是近似胡攪蠻纏的發揮,回頭一看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時候前文中講哈佛女孩的媽媽不能寫書了呢?

另有一處,徐慈威舉“罄竹難書”一例稱《我的哈佛歲月》文字水平未免有些粗製濫造。至少在大陸一般的用法中,歐梵先生確實把這個詞一連兩次用錯了。應該說徐慈威所指的“文字水平”就是指單純的遣字用詞,到了舒平的筆下,卻頗爲高調地稱“我輩喜愛李先生文章,恰恰是喜歡李先生那種隨意、瀟灑,揮灑自然,天馬行空的文風”,由“文字”到“文風”,舒先生偷換的概念可謂大矣!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舒平在文中提出,“徐先生認爲李歐梵水平粗製濫造(看官注意,這裏‘文字’又被置換成了‘水平’),我也想在此‘不知天高地厚地說一句公道話’,僅從徐先生的這篇文章來看,徐先生自己的文字水平也未必堪稱‘一流’,至少像我這樣的普通讀者都沒能被說服!”云云,且不說這裏的“文字水平”又不知何時變作了論理的水平,也不說徐慈威先生論理的水平到底怎樣,批評對象和批評者之間有無可比,需不需要比,這大概是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請舒平先生恕我言語稍有不遜,因爲這裏實在有些離譜了,“商榷”到最後卻質問起批評者的水平以壯聲勢,實在有些不妥;我其實想說明的還是,當一個概念反覆被置換時,討論已經沒有意義了。

舒文的第二大類問題,也是根本的問題在於舒平本人對於價值的評判缺少一種內在的尺度,這才導致了形形色色的不一致和整個文章的“格調不高”。舒文中至少出現了三種類型的著述:回憶錄、暢銷書和學術著作,對於它們評判顯然不能執行同一標準:回憶錄有自身的精神維度,暢銷書要符合的是市場的準則,學術著作也自有一套學術的規範,當然回憶錄也可能是暢銷書,但總是要遵循最“本己”的價值尺度。舒平本人意識中這種尺度的缺席造成了文章的混亂和可笑,一方面質問“哈佛女孩的媽媽怎麼了?……”,另一方面又毫無道理地假借正義之名批判所謂“所謂的學術著作”;尺度的混亂導致對所提及的諸種著述都缺少應有的尊重(誤讀也是一種不尊重)還是很表面的問題,我說的“內在”是指一本好的回憶錄應是一部優秀的精神傳記和心靈自傳,而不只是身體和經歷的紀錄,歐梵先生部分地做到了這一點,但是作爲中國現代文學、尤其是魯迅的研究者,作爲“中國公共空間”和“人文空間”的實踐者,作爲海外“芝加哥大學中國思想者部落”的酋長,歐梵先生所代表的文化趣味、精神傾向和價值立場值得、也引起了無數的關注,人們有理由對歐梵先生的思想和精神高度提出更高的期待。舒平試圖否定這種期待不僅沒有擡高反而降低了這本書應有的品格。我們希望看到一個以西方精神爲背景、在俄羅斯思想燭照下的真正的“狐狸”,而不是一個在多元文化中棲身或逃避的供人玩賞的畫了大花臉的波斯貓——難怪舒平先生那麼津津樂道。

最後還是回到歐梵先生的這本新書。爲寫這篇文章,我把《我的哈佛歲月》又仔細讀了一遍,無論是知識還是情感,在這本隨性的小書中都很豐富,我認爲其中寫得最好、也是我最喜歡的,是幾篇回憶老師的文字,如《史華慈教授》、《普實克》,《退休記事》也頗爲感人,然而畢竟《我的哈佛歲月》是本匆促寫成的書,沒有來得及耐心地打磨,裏面確實存在正如徐慈威先生所指出的一些不妥之處;至於書中“每每津津樂道的男女情愛之事”,徐慈威認爲“未免不夠恰當”(作爲知識性的回憶錄),舒平則認爲是“率真”,是“真性情”的流露(作爲個人的自傳),我不作判斷,而更願意把它看作“道德判斷被延期的領地”。不過舒文中說“今年終於讀到了一本真正值得一讀的書”,我還是覺得有些誇張了,如果舒先生真得這麼以爲,那實在是井中之論;而在其文末還有一段近似挑釁的話,我看後觸目驚心,真真無言以對,其實舒先生多看幾遍《我的哈佛歲月》中所論的書與人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東漢馬援在《戒兄子嚴敦書》中有這樣一段話,我深以爲是,並同樣以此爲戒,願與舒平先生共勉:龍伯高敦厚周慎,口無擇言,謙約節儉,廉公有威,吾愛之重之,願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俠好義,憂人之憂,樂人之樂,清濁無所失;父喪致客,數郡畢至,吾重之愛之,不願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猶爲謹敕之士,所謂刻鵠不成尚類鶩者也。效季良不得,陷爲天下輕薄子,所謂畫虎不成反類狗者也。

飽學之士大多周慎守禮,膚淺之輩大多騰囂猖狂。這裏我絕無嘲諷舒平先生的這篇文章“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意思,我只是私下裏覺得徐慈威先生一番寓褒於“貶”的平和之論可能恰恰是對歐梵先生的理解和尊重,不由讓人想起書中寫普實克教授和夏志清教授筆戰的一段,一對朋友間的.“筆墨官司”不但沒有損害友情,反而見出了雙方的學術風度和風範;而舒平先生以劍拔弩張姿態不僅在很大程度上誤解了徐文的原意,自說自話近乎無理,更爲令人遺憾的是與歐梵先生書中所透露的寬容平和親切的人文氣息相背離,同時也沖淡了回憶所彌散出來的可貴的溫情。

  《我的哈佛歲月》讀書筆記篇2

作爲“他者”的李歐梵

如果要完整地瞭解李歐梵,藉由《我的哈佛歲月》這本自傳,他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作品便有明晰脈絡可尋,進而對他的學術生命及個人旨趣當有比較完整的認識。

讀書如坐地鐵,到達終點之前必要一站一站地經過。李歐梵對我而言,也是一個站點。一度迷戀李歐梵,未曾謀面的老友綠茶故而寄來小說《範柳原懺情錄》。在老家書房那硬木沙發上,曾爲這本小書的文字傾心不已。如今在千里以外的寓所遙想那段可以靜心讀書的歲月,竟恍如隔世。雖然那不過是2001年的事。

後來,只要見到這一作者的書便會不由分說地買下,包括《鐵屋中的吶喊》、《狐狸洞囈語》、《東方獵手》、《上海摩登》等等,學術論文、文化隨筆、小說無所不包。那本《狐狸洞囈語》還多買了好幾本送人。所謂FANS也不過如此。

這也算是與李歐梵老先生的一段書緣吧。於今想來,卻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到底自己喜歡這老頭兒什麼?買的他的第一本書是《現代性的追求》,這才代表他的正業——現代文學研究。但說老實話,這本書也是最近才囑咐家人寄來,且匆匆一翻而過。也許是因着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才慕名拜讀《範柳原懺情錄》這本續貂之作?找出當時讀書筆記,《範柳原懺情錄》寫得再好,與他自嘲爲票房毒藥的第二本小說《東方獵手》一樣,不過都是他的“玩物”而已。可見,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正兒八經瞭解過李歐梵。

想來許多人也是如此。李歐梵得以確立其學術地位以及在美國大學裏安身立命的現代文學研究,除非專業人士,想必許多讀者都興趣不大。試問,他那本研究魯迅的大著《鐵屋中的吶喊》有幾人認真讀過?而他的文化隨筆倒是在內地大行其道,出了一本又一本。他自己也是一點兒都沒有哈佛大學資深教授的派頭,一會兒出書(《過平常日子》)大曝個人隱私,一會兒對話無厘頭影星周星馳,乃至被稱爲“小資偶像”、“時髦教授”。即便是這本新書《我的哈佛歲月》,一開章就擺開要學《哈佛女孩劉亦婷》寫暢銷書架勢,讓人苦笑不已。

之所以花了那麼多筆墨來描述作爲“他者”的李歐梵,無外想說明其人其文某種程度上被“簡單化”了。如果要完整地瞭解李歐梵,藉由《我的哈佛歲月》這本自傳,他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作品便有明晰脈絡可尋,進而對他的學術生命及個人旨趣當有比較完整的認識。

“放蕩不羈者”與“狐狸教授”

先有李歐梵性格上的“狐狸”式之多變,纔有其學術上的“狐狸”式之研究。李歐梵大半生經歷與治學與此休慼相關。

《我的哈佛歲月》既以哈佛爲題,自然擷取與哈佛有關的人生經歷。故而書分兩部分,一談其哈佛八年求學經歷,二述哈佛十年教學經歷。此外尚有“附錄”湊數,吹捧有之,可不必讀。特別是他夫人的回憶文字,濃情膩歪,更可不讀。

作爲學者的一生,研究成果纔是生命之花,燦爛無比,而人生經歷或如緩流之江水,表面平靜、方向明確,偶有暗流潛底、激盪不已。李歐梵從赴美求學至哈佛退休(2004年)的大半生歷程,大抵也是如此。他出生於1942年,隨後赴美,先是在芝加哥大學學了一年國際關係學,而後轉學哈佛在專攻中國近代思想史與中國現代文學,1970年獲博士學位。1969年始,李歐梵先後就教於達特茅斯學院、香港中文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印第安那大學、芝加哥大學、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最後一站是哈佛大學,歷時三十餘年。看似平淡無奇,卻又十分精彩。

或曰性格決定命運,這話用在李歐梵身上再恰當不過。李歐梵十分服膺英國思想家以賽亞·伯林的刺蝟與狐狸之說。(有興趣者可查譯林出版社2001年出版的《俄國思想家》26頁)狐狸狡猾多變,刺蝟專一精深。李歐梵常以“狐狸”自喻,所以在學術上每每“喜新厭舊”、“東摸西碰”。

實際上,應該是先有李歐梵性格上的“狐狸”式之多變,纔有其學術上的“狐狸”式之研究。李歐梵大半生經歷與治學與此休慼相關。從本書“序曲”一節便可看到,李歐梵大學畢業之時,決定他前往美國留學的原因並非有明確目的,而是“當時到美國讀書是一種風氣”,以至於到美國後究竟該學什麼,他自己都迷惘不已。於是,也纔有先到芝大讀國際關係學,爾後抱着“得過且過”的心態轉哈佛大學學歷史,再轉而隨史華慈教授攻讀中國近代思想史,最後的博士論文(《中國現代作家浪漫的一代》)卻又兼顧思想史與文學的這麼一連串“變數”。

把握此一關鍵,於李歐梵的求學、教學、治學等等一系列問題,便可瞭然於胸、無所滯礙。就連他在學生時代,爲什麼會上午到一圖書館,下午到另一圖書館,晚上再換一圖書館這樣的小細節,都可以此觀之。而他爲什麼前前後後就教的大學達七家以上,也不難理解了。

李歐梵的哈佛求學生涯,一言以蔽之,可以用費正清教授對他的稱呼——freespirit(放蕩不羈者)來形容。這指的是他在爲學上的自由心態。所以,在博士資格口試的時候,費正清狠狠地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破天荒地考他歷史的具體日期這一類細節問題——據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把他考得個丟盔棄甲,鬥志全失。不過,費正清還是讓他通過口試,並反過來安慰他“男人考博士口試,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樣”,生前有陣痛,痛完了生下來就好了云云。

讓人豔羨不已的是,伴隨李歐梵整個求學生涯的,是一位又一位的大師、名家。從就讀於臺大時的英美文學著名學者夏濟安,到進哈佛後的費正清、史華慈、楊聯升,乃至對他產生實質影響的普實克教授(該書附錄有專文介紹)等等,大多是一代學術巨擘。這還不提他當年旁聽時遭遇的如社會學家帕森斯等人。這在一般人眼裏,卻是想也不敢想象的。不過,所謂名師出高徒,李歐梵卻似乎並未追從上述諸大師的腳步,卻拐到另一條路上去了。當年他從事中國現代文學研究與教學的時候,美國這方面的專家屈指可數。

至於李歐梵的教學生涯,該書亦有詳細介紹。總體來講,在具體教學上,李歐梵並非十分出色。特別是教本科生班,自己也承認失敗。惟有五六人的小班,他得以因材施教(又是“狐狸式”的教法),故有“狐狸教授”美名。

二流學者與一流作家

現代性理論是李歐梵的“手術刀”(當然不止於這一把,“狐狸型”學者的一大特徵就是理論之“刀”又多又快),中國現代文學是他的老本,文化研究是他的“新歡”,通俗文化是他的“業餘愛好”。

學者王德威讚譽李歐梵“但開風氣不爲師”、“處處用功,而又無所計較”。這話的確精當,與李歐梵自承爲“狐狸型”學者可謂款曲暗通,遙相呼應。在治學上,李歐梵多方出擊,頻頻得勝。李歐梵的著作更是紛繁蕪雜,極盡“狐狸”之所能。

他的老本行現代文學研究自不必說,一本《鐵屋裏的吶喊》就把魯迅打回“人形”。在文化研究上面,一本《上海摩登——一種新都市文化在中國》集現代都市文學、報紙期刊等諸多文化要素研究於一體,奠定其內地文化研究先鋒的地位——雖然有人說毛尖女士譯得不好,並挑出毛病不下五十處。但至少在我當年讀來,依舊讓人心潮澎湃,茅塞頓開。特別是將《子夜》裏的小資成分“揭發”出來,以及把張愛玲定位爲現代文學史上都市文學的終結者,讓人爲之耳目一新。

此外,李歐梵當年赴美求學時多有寂寞,便以看電影、聽音樂打發時間,由此竟也闖出一條新路,從而對電影工業特別是香港通俗電影有獨樹一幟的研究。還有,他對上至瓊瑤下至王文華等通俗小說也有高見。甚至於日本動漫《風之谷》,他竟用來作爲教授卡夫卡的“道具”。可謂大俗大雅,雅俗共賞。凡此種種,可以參見他的新著《清水灣畔的臆語》。

現代性理論是李歐梵的“手術刀”(當然不止於這一把,“狐狸型”學者的一大特徵就是理論之“刀”又多又快),中國現代文學是他的老本,文化研究是他的“新歡”,通俗文化是他的“業餘愛好”(現在有轉爲“正業”的趨勢)。對此,儼然已是老“狐狸”的他,當然深自明瞭。

所以,如果對李歐梵這大半輩子作反思,徑直可以參見《我的哈佛歲月》“結語”一節。我對此節幾乎全部贊同,除了有人說他是“二流學者”,而他卻變本加厲地自嘲爲“二流學者、三流作家”這一點有不同看法之外。我的意思是,我只同意前半句,不同意後半句。就目前來看,如果將李歐梵與他的業師們比起來,“二流學者”他是當定了(這就是吃了“狐狸”的虧)。然而,就寫作水準來說,李歐梵不遑多讓,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流作家,包括他的情書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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